【杰罗姆×你】习得性
安赫尔·瓦勒斯卡(你)×杰罗姆·瓦勒斯卡
和羔羊梦一个女主
很短,饿的
“安赫尔呢?”
“小安赫尔?”
“安赫尔安赫尔安赫尔安赫尔安赫尔安赫尔安赫尔安赫尔!!! !”
你静静的坐在床角听着杰罗姆在走廊上发疯,毫无必要的。
站起身套上最大最长的那件欧式连衣裙,好把自己溃烂和淤青的皮肤遮得严实。从厚重的被褥走出来和穿好衣服的间隙,你站到穿衣镜边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全身———被杰罗姆打满了补丁,在你好不容易翘掉钉子后密密麻麻的留下血孔。
“安赫尔!”
你平静的看着那团东西撞进未锁的房门,半个身子靠在落地窗上像是看一场动物表演。杰罗姆迷迷糊糊的站好,看见你后坐到了你床上。他手里抱着只狙击步枪,喘着气开始短暂的休憩。
这也没什么必要,但这中反常的举动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恐怖。他向你做作的瞄准,在你皱眉抢夺的间隙迅捷的把你拉到床上抱住。
很沉重,物理上的沉重。瓦勒斯卡的下颌与你的肩窝紧贴,让你不禁怀疑自己的锁骨是不是已经脱臼了。你像一个被踩扁的鸡雏一样无力的大幅度挣扎,眼泪沾到了他头上。
“哎,真是对不起。”
杰罗姆缓缓松开你,但是整个人依旧近在咫尺。你用模糊抖动的视线和混乱的情绪去思考瓦勒斯卡又发什么疯,后来才意识到他本来就是疯子。
疯子像狗一样蹭了蹭你的脸颊,无比乖顺。刚踏出哥谭几条街的脏靴子正盘在你泥绞了的被里,体香中混进一股刺鼻的腥气。
“哦。”
杰罗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到你床上,等你站起来时无缝衔接的一把把你拉倒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病?”
你终于愤恼的摔开他的手,如果再大胆些还会给他一个大嘴巴子。你看他犯错一样的抿了抿嘴,慌错只在脸上闪过半秒。你还是坐下了,按他惯常的要求还是正对他的。
“我觉得我很好。”
杰罗姆侧过脸朝你露出一个不正常的笑容。
第二天杰罗姆还是大喊大叫的找你,然后照常闯进你的卧室,乖乖的躺到你的新床单上,差点把枪压走火,身上被蹭开一层皮。
第三天依旧如此。
第四天你终于忍受不了他的张牙舞爪,趁他睡着时想偷偷溜出房门,逃离这无限循环的人间炼狱。
谁知道刚一起身杰罗姆好像有肌肉记忆似的拉住你,缓慢的睁开了眼睛。
“你干什么去?”
“去上厕所。”
绿眼睛闭上了,你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,突然觉得这种临时起意又毫无章法准备的逃跑可笑至极。你在黑夜里偷笑了一下,打开门锁迅速的冲了出去。
其实你有的是机会逃走,没必要在半夜走。杰罗姆的桎梏并非无孔不入,他自信的以为你永远不会再离他而去。
你踏着拖鞋奔跑在街区,然后悠闲的散步在城中心甬穿的河道边,趁着月色吹了吹晚风。
过一会就回去吧。
想着想着就开始四肢发冷,被寒气灌的肚子也隐隐作痛。你知道杰罗姆可能会出去找你,他一定会出来找你,而你得尽快回去,或者赶到警局。你下意识选择了前者,松开抓着栏杆的手游魂一样往回走。
真有毛病。
杰罗姆比你预想的还要快,他衣衫不整的拿着把手枪,在河道不远处朝你跑过来。
你优哉游哉的冲他笑了笑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病?”
好熟悉的一句话。
你看他生气的脸。他真生气了,你以为他从来不会生气,那么一个把嘴角都划上去的人皱着眉头更有喜剧色彩了,逗的你轻快的笑起来。
杰罗姆看你笑了,也开始尖利的笑,笑得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你在河边上厕所?你是不是有点老年痴呆了。”
你笑得更大声,路边铺着纸板睡觉的流浪汉被吵的暴跳起来,看见杰罗姆那张熟悉的脸吓得又爬又跳的跑开了。
“等会儿有人报警了,回家吧。”
杰罗姆晃了晃拿枪的那只手,头也不回的往前走,走半路看你没跟上来,哑默的沉寂在那里,半晌才吹起口哨牵住你。
“疯子都没你疯,小安赫尔。”
只有你知道你永远也没有丢。
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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